第 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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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 章
椒房殿內
“陛下愛吃的都備好了嗎？”孟煙問著一旁侍奉站著的月兒，月兒也是跟著孟煙的老人了，笑著開口說道：“打從娘娘知道陛下要來的消息，便不知道問了奴婢多少回了。放心吧娘娘，都備好了，全是陛下愛吃的。”
“既然這麽閑，快去看看陛下到了沒。”孟煙有些羞赧，連忙岔開話題，支使著月兒出去看看。
“好好好，奴才去看看。”怕孟煙惱羞成怒，月兒便順著孟煙的話，去了門口。還未出殿門就聽見“皇上駕到！”的聲音響起。“娘娘，快快快，陛下來了。”月兒連忙往回一邊走一邊喊。
孟煙聽見了便急忙往外趕，唐鳶也在往殿內走，越走越擔心，這算什麽，近鄉情怯嗎。唐鳶在心裏默默打趣著，試圖緩解自己的緊張。
“參見陛下。”
“平身吧，皇後久等了。”
唐鳶冷淡的聲音響起令孟煙一怔，欣喜的表情也僵在了臉上，“可能陛下今天上朝遇到了什麽心情不好吧。“”孟煙心中想著。緩緩起身後暗中觀察陛下的神情，看著看著好像發現了什麽，眼睛睜大，瞬間又控制住，臉上掛上笑容，溫柔地說道：“陛下想必也餓了，不如先用餐臣妾今日準備的都是陛下愛吃的，陛下可以多用一些。陛下好些日子不在，現在看著都消瘦了些。”
“哦，是嗎。那今天要在皇後這多用一些了。”唐鳶笑著試圖用輕松的語氣說出家常的感覺。然後看向小福子遞了一個眼神又說道：“其他人都先下去吧，朕想單獨與皇後呆會兒。”
小福子心領神會，拉著一旁的月兒帶著其他人下去了。
待所有人都離開後，孟煙遲疑了一下問道：“鳶兒你怎麽？那你皇兄呢？之前聽說遇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。”孟煙有些疑惑，對於唐鳶代替皇兄身份一事還有些震驚。
“皇嫂，我，我們確實遇到刺客了，皇兄他受傷了在別院修養，暫且沒事。不過這次應該是有內鬼洩露蹤跡，目前皇兄的身體情況暫時沒辦法上朝，為了不被幕後主使發現以及調查情況，我來代替皇兄一段時間。”唐鳶垂下頭，有些愧疚地說著。
聽見唐鳶說唐景受傷，孟煙心中一緊，焦急地問：“受傷了？嚴重嗎？鳶兒你有沒有受傷？”
“皇嫂，我沒事，但皇兄他中毒昏迷了。”唐鳶聲音漸漸減弱，不知道怎麽說下去。
“中毒！”孟煙大驚，“怎麽會，中的什麽毒，太醫那邊怎麽說？”
“是，胭脂醉。在別院裏小五為皇兄診治過了，這毒只能壓制，沒有解藥不能拔除。現在也是小五在照顧皇兄。”
“胭脂醉，胭脂醉。”孟煙聽到唐鳶說出小五診治的結果後便明白這事的嚴重。頓時有些呆住了口中喃喃道，“我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名字。想起來了！曾經聽父親提起過這毒，好像是南邊一個部族的毒藥。其他的已經記不大清楚了，這毒等我寫信問問父親。”
“皇嫂，對不起，如果不是我，皇兄也不會。。。”唐鳶愧疚地說道。話還未說完，便被打斷。“鳶兒不要多想，刺殺是意外跟你沒有關系，不用跟我道歉的。”孟煙一邊說著，一邊溫柔地摸了摸唐鳶的的頭，眼底帶著些哀傷。
“皇嫂。”唐鳶擡起頭，看向孟煙深吸一口氣，堅定地說道：“我一定會為皇兄報仇的，會保護好你，保護好皇兄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後面的日子還要辛苦你了。我和你皇兄都是相信你的，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跟我說便是，我會幫助你的。”孟煙抓住唐鳶的手，輕輕拍了拍。
“嗯！”唐鳶點頭，眼眶有些泛紅。“現在我暫代皇兄身份，還需要皇嫂幫我掩護一下，像皇兄有些習慣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也需要皇嫂提點一二。”
“鳶兒你放心，我一定辦好。你皇兄的習慣比較明顯的有....”孟煙一邊回想一邊向唐鳶描述，唐鳶聽後牢牢記在腦海裏。
突然又想起了什麽，唐鳶沈吟一下開口問孟煙道：“嫂子，彩兒侍奉你多久了？”
“彩兒？她應該是你皇兄登基後，我入主椒房殿被分配進來的二等宮女，算算日子應該快兩年了吧。你問她的情況，是有什麽跟她相關嗎？難道說她是內鬼？”孟煙想了想說。
“現在還不確定，只能說她目前是有嫌疑的。所以要拜托嫂子盯著一點彩兒的動靜，另外椒房殿這邊我也會派暗衛過來加強防守。”
“我明白。快吃菜吧，涼了都不好吃了。”孟煙說著，看向桌子上的菜色卻不由得想起唐景，兩人都沒了食欲。但唐鳶還是動起了筷子，專挑著唐景最愛的菜下手。
看著唐鳶強行將飯菜咽下去，孟煙有些心疼。“沒有胃口就別逼著自己吃了，挑些自己愛吃的吧，吃不了的我來想辦法就是。”唐鳶搖了搖頭，沒有停下動作。
用過晚飯後，唐鳶沒有停留太久便回了養心殿，剛踏入宮，唐鳶好像感覺到了什麽，攔下身後的侍從，命小福子帶著人在外等候，自己進入殿內。
說道：“再不現身，就把你趕出去了。”
一道身影從房梁上躍下，“果然還是瞞不住我英明神武的主子。那麽我親愛的主子，小二在外面這麽久有沒有想我啊。”
小二不正經的語氣聽的唐鳶只皺眉頭，於是冷冷地說：“我看還是把你趕出去比較好，小四！”
小四聽見唐鳶的命令，從窗外閃入，直直的盯著小二，只要唐鳶下令就會馬上動手。
“主子，不要那麽無情嘛。”小二說著，還給小四拋了一個媚眼。“阿四最近怎樣呀，有沒有想我呀。”
唐鳶有些不忍直視，連忙打斷他說：“行了行了，快別惡心我了。這次有什麽收獲嗎，派你調查的事情如何了。”
“主子可真冷漠，需要人家的時候是小甜甜，不需要了有說人家惡心心。”小二看著唐鳶表情越來越不好，輕咳一聲，正色到：“回主子，胭脂醉還是沒有確切的消息，幾個來源都是謠傳但也收集一些說法，已經交給小五研究了，從目前的信息來看可以肯定的是這毒是從南邊來的。”
“那世家內部有沒有什麽動靜？”
“世家基本是與往常一樣，不過主子回宮時的城門口的動作倒是把趙丞相氣的不輕，摔了好幾件東西。另外有幾家稍微有些異動，我已經派人盯著了一旦有消息便會迅速匯報。”
唐鳶點了點頭說道：“不錯，異動的幾家盯緊，其他的世家可以先放一放，再查下去容易讓他們有所防備。接下來你著重調查一下趙瑾，把他有的資料都收集起來給我，從今日朝堂的情況來看，這人恐怕不簡單。”
“是主子。”小二在心中回想了一下有關趙瑾的基本資料，卻發現有用的信息少之又少，心中對趙瑾也重視起來。
“其他的還有什麽消息嗎？”唐鳶問道。
“還有就是阿一當時在引開刺客時受了點傷，不過這幾日也休養的差不多了，後日便回來了。就是就是，”說著小二有些難得的猶豫起來。
“行了，知道你想什麽呢，想去看小一就去把，我也想看看你會不會被小一趕出來。”唐鳶似笑非笑地說著。
“哼”小二輕哼，很快便消失離開了。
“小四。”小四見小二離開，剛轉身也想離開便被叫住。
“小四，椒房殿那邊多派一些人，加強防守，要保護好皇嫂的安危。”唐鳶囑咐道。
“是。”說完小四也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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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愛吃的都備好了嗎？”孟煙問著一旁侍奉站著的月兒，月兒也是跟著孟煙的老人了，笑著開口說道：“打從娘娘知道陛下要來的消息，便不知道問了奴婢多少回了。放心吧娘娘，都備好了，全是陛下愛吃的。”
“既然這麽閑，快去看看陛下到了沒。”孟煙有些羞赧，連忙岔開話題，支使著月兒出去看看。
“好好好，奴才去看看。”怕孟煙惱羞成怒，月兒便順著孟煙的話，去了門口。還未出殿門就聽見“皇上駕到！”的聲音響起。“娘娘，快快快，陛下來了。”月兒連忙往回一邊走一邊喊。
孟煙聽見了便急忙往外趕，唐鳶也在往殿內走，越走越擔心，這算什麽，近鄉情怯嗎。唐鳶在心裏默默打趣著，試圖緩解自己的緊張。
“參見陛下。”
“平身吧，皇後久等了。”
唐鳶冷淡的聲音響起令孟煙一怔，欣喜的表情也僵在了臉上，“可能陛下今天上朝遇到了什麽心情不好吧。“”孟煙心中想著。緩緩起身後暗中觀察陛下的神情，看著看著好像發現了什麽，眼睛睜大，瞬間又控制住，臉上掛上笑容，溫柔地說道：“陛下想必也餓了，不如先用餐臣妾今日準備的都是陛下愛吃的，陛下可以多用一些。陛下好些日子不在，現在看著都消瘦了些。”
“哦，是嗎。那今天要在皇後這多用一些了。”唐鳶笑著試圖用輕松的語氣說出家常的感覺。然後看向小福子遞了一個眼神又說道：“其他人都先下去吧，朕想單獨與皇後呆會兒。”
小福子心領神會，拉著一旁的月兒帶著其他人下去了。
待所有人都離開後，孟煙遲疑了一下問道：“鳶兒你怎麽？那你皇兄呢？之前聽說遇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。”孟煙有些疑惑，對於唐鳶代替皇兄身份一事還有些震驚。
“皇嫂，我，我們確實遇到刺客了，皇兄他受傷了在別院修養，暫且沒事。不過這次應該是有內鬼洩露蹤跡，目前皇兄的身體情況暫時沒辦法上朝，為了不被幕後主使發現以及調查情況，我來代替皇兄一段時間。”唐鳶垂下頭，有些愧疚地說著。
聽見唐鳶說唐景受傷，孟煙心中一緊，焦急地問：“受傷了？嚴重嗎？鳶兒你有沒有受傷？”
“皇嫂，我沒事，但皇兄他中毒昏迷了。”唐鳶聲音漸漸減弱，不知道怎麽說下去。
“中毒！”孟煙大驚，“怎麽會，中的什麽毒，太醫那邊怎麽說？”
“是，胭脂醉。在別院裏小五為皇兄診治過了，這毒只能壓制，沒有解藥不能拔除。現在也是小五在照顧皇兄。”
“胭脂醉，胭脂醉。”孟煙聽到唐鳶說出小五診治的結果後便明白這事的嚴重。頓時有些呆住了口中喃喃道，“我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名字。想起來了！曾經聽父親提起過這毒，好像是南邊一個部族的毒藥。其他的已經記不大清楚了，這毒等我寫信問問父親。”
“皇嫂，對不起，如果不是我，皇兄也不會。。。”唐鳶愧疚地說道。話還未說完，便被打斷。“鳶兒不要多想，刺殺是意外跟你沒有關系，不用跟我道歉的。”孟煙一邊說著，一邊溫柔地摸了摸唐鳶的的頭，眼底帶著些哀傷。
“皇嫂。”唐鳶擡起頭，看向孟煙深吸一口氣，堅定地說道：“我一定會為皇兄報仇的，會保護好你，保護好皇兄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後面的日子還要辛苦你了。我和你皇兄都是相信你的，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跟我說便是，我會幫助你的。”孟煙抓住唐鳶的手，輕輕拍了拍。
“嗯！”唐鳶點頭，眼眶有些泛紅。“現在我暫代皇兄身份，還需要皇嫂幫我掩護一下，像皇兄有些習慣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也需要皇嫂提點一二。”
“鳶兒你放心，我一定辦好。你皇兄的習慣比較明顯的有....”孟煙一邊回想一邊向唐鳶描述，唐鳶聽後牢牢記在腦海裏。
突然又想起了什麽，唐鳶沈吟一下開口問孟煙道：“嫂子，彩兒侍奉你多久了？”
“彩兒？她應該是你皇兄登基後，我入主椒房殿被分配進來的二等宮女，算算日子應該快兩年了吧。你問她的情況，是有什麽跟她相關嗎？難道說她是內鬼？”孟煙想了想說。
“現在還不確定，只能說她目前是有嫌疑的。所以要拜托嫂子盯著一點彩兒的動靜，另外椒房殿這邊我也會派暗衛過來加強防守。”
“我明白。快吃菜吧，涼了都不好吃了。”孟煙說著，看向桌子上的菜色卻不由得想起唐景，兩人都沒了食欲。但唐鳶還是動起了筷子，專挑著唐景最愛的菜下手。
看著唐鳶強行將飯菜咽下去，孟煙有些心疼。“沒有胃口就別逼著自己吃了，挑些自己愛吃的吧，吃不了的我來想辦法就是。”唐鳶搖了搖頭，沒有停下動作。
用過晚飯後，唐鳶沒有停留太久便回了養心殿，剛踏入宮，唐鳶好像感覺到了什麽，攔下身後的侍從，命小福子帶著人在外等候，自己進入殿內。
說道：“再不現身，就把你趕出去了。”
一道身影從房梁上躍下，“果然還是瞞不住我英明神武的主子。那麽我親愛的主子，小二在外面這麽久有沒有想我啊。”
小二不正經的語氣聽的唐鳶只皺眉頭，於是冷冷地說：“我看還是把你趕出去比較好，小四！”
小四聽見唐鳶的命令，從窗外閃入，直直的盯著小二，只要唐鳶下令就會馬上動手。
“主子，不要那麽無情嘛。”小二說著，還給小四拋了一個媚眼。“阿四最近怎樣呀，有沒有想我呀。”
唐鳶有些不忍直視，連忙打斷他說：“行了行了，快別惡心我了。這次有什麽收獲嗎，派你調查的事情如何了。”
“主子可真冷漠，需要人家的時候是小甜甜，不需要了有說人家惡心心。”小二看著唐鳶表情越來越不好，輕咳一聲，正色到：“回主子，胭脂醉還是沒有確切的消息，幾個來源都是謠傳但也收集一些說法，已經交給小五研究了，從目前的信息來看可以肯定的是這毒是從南邊來的。”
“那世家內部有沒有什麽動靜？”
“世家基本是與往常一樣，不過主子回宮時的城門口的動作倒是把趙丞相氣的不輕，摔了好幾件東西。另外有幾家稍微有些異動，我已經派人盯著了一旦有消息便會迅速匯報。”
唐鳶點了點頭說道：“不錯，異動的幾家盯緊，其他的世家可以先放一放，再查下去容易讓他們有所防備。接下來你著重調查一下趙瑾，把他有的資料都收集起來給我，從今日朝堂的情況來看，這人恐怕不簡單。”
“是主子。”小二在心中回想了一下有關趙瑾的基本資料，卻發現有用的信息少之又少，心中對趙瑾也重視起來。
“其他的還有什麽消息嗎？”唐鳶問道。
“還有就是阿一當時在引開刺客時受了點傷，不過這幾日也休養的差不多了，後日便回來了。就是就是，”說著小二有些難得的猶豫起來。
“行了，知道你想什麽呢，想去看小一就去把，我也想看看你會不會被小一趕出來。”唐鳶似笑非笑地說著。
“哼”小二輕哼，很快便消失離開了。
“小四。”小四見小二離開，剛轉身也想離開便被叫住。
“小四，椒房殿那邊多派一些人，加強防守，要保護好皇嫂的安危。”唐鳶囑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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